不听不听 乌龟念经 第32节(第2 / 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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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口酒酿圆子卡在喉咙里。
清了嗓子之后,我问:“什么结婚?”
我妈:“你和陈深的婚礼啊,脑子昏头啦你,昨天和陈深领的结婚证你忘记啦。”
也许吧,我不知道这事。
我:“你还穿着我的衣服,睡着我的床,盖着我的被子,住我房间,我不允许,你不尊重我,随意侵犯我的隐私,你也不负责任,我得打电话叫警|察来抓你。”
他终于说:“是你妈妈允许我这样做的。”
我:“不可能。”
这时候,门外响起笃笃的敲门声,妈妈说:“陈深,我做了酒酿圆子,快出来吃。”
他看了我一眼,眼里又得意又无辜,他摸摸我的脑袋,在我嘴角轻轻地啄了一口:“吃早饭去。”
可我就是生气。
他渐渐转醒,慢慢睁开黑色的眼睛,我那时候觉得他要是不那么冷冷的,一直这样子,也很好。
我说:“你得负责。”
他:“负什么责?”
我:“你把我给...”我不接着说了,不说他也懂。
我悲哀地想:我妈对我说话从来就没那么温柔过。
饭桌上,我盛了满满一碗酒酿圆子,在一旁吧啦。
他俩聊着天,我却被冷落着,好不心酸。
我拿着pad看视频,一边听他们唠嗑,无意中听陈深说:“...婚礼的事情...”
我妈回答:“那就下个月办好了。”
他:“没有,我们只是睡在一起而已。”我看过许多年的泡沫剧里,渣男都爱像他那样推脱责任。
我觉得委屈,很急切,马上说:“你怎么能这样。”
他握住我的手,然后勾着我的脖子,把我拉到他身边,他又重新闭上眼,清晨沙哑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,又类似请求,又类似命令:“我很困,让我再睡一会儿,嗯?”
我不愿意:“说清楚再睡。”女性的维权意识不能被浇灭。
他闭着眼不回答,好像又睡着了。